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周喻】我所向往的你

模仿的是莫言的《枯河》结构但我没有那个笔力......以及开头仿写《百年孤独》痕迹明显。

写得很混乱......如果没看懂的可以在评论里说一声我月假回来解释

文州,成人礼快乐。

——————————————————

许多年之后,行将朽木的帝王周泽楷躺在龙床上,让人给他取回一幅画时将会想起,他狼狈离开荣耀王宫的那个下午。

半个时辰后他将离开这个世界,手中紧握着一块玉佩,走的安静从容。他听不到众人的悲泣哀鸣,只记得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缓步而来,蹲下身子,伸出那样一双如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想将他拉起来。

很久很久之前喻文州就是这么做的。蓝雨阁主喻文州在京城城墙根处拉起了一个满身污血与泥垢的少年。

那是的少年只有十五岁,身量未曾长开,可一张脸已是倾城之姿,哪怕身上沾满了污秽,甚至染透了喻文州的白衣,但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不是他的狼狈,而是他的英朗。所谓“月下明珠,不惧蒙尘”大抵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喻文州柔声问道。“......周泽楷。”少年抬头看着喻文州,确定了在他眼中没有看到敌意方开口应答。

“周泽楷......”少年还小,眼中流露的冷意却是吓了喻文州一跳,“莫非,是荣耀王朝太子殿下?”哪怕情绪这般起伏,他还是将惊天骇浪掩进了自己那双眸中,不过须臾,便已消失不见。他的声音依旧是沁水般柔和:“罢了......你且先同我回蓝雨吧。”“我叫喻文州,蓝雨阁主。”

那双笑意盈盈的眸,自此便刻在了周泽楷心底。恰如此时,只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的喻文州,眉目温润。点点红痕在雪白衣角侵染开来,想来是之前一路拼杀至京所致。“小周,我听说叶修在一线峡谷败亡了,可是真的?”周泽楷没有回答,却是皱了眉:“衣服......”“没事的小周,不是我的血。之前过来时顺手杀了几个人。”

传言叶修战死在一线峡谷,至今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此时叛军围城,分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而喻文州却选择此时来京城。

“李远,你去看看城中布防可有疏漏?”“景熙,这些日子将士们的伤就交给你了。”

一一支开跟他来的几人,他站在城楼上远眺。

“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子孙保之。小周,我替你保下你的河山。”周泽楷揽住他的肩,顺着他的目光远远看去,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道喻文州在看什么。喻文州亦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蓝雨阁就在城外百里,喻文州留下了黄少天守着,应是无碍。

想蓝雨天险,四面都是悬崖峭壁,鬼斧神工。底下遍布瘴毒,山腰满是走兽,只有一天梯悬在两峰之间通向外面,最是易守难攻不过了。

夕阳西下,染透了半边血红的天。又是一天了。叛军见未能攻下京城,无奈后撤了三里。

第二日,见到叛军抬上了巨大的攻城锤,喻文州动了。新换的衣物依旧是素白之色,没有一点装饰。

自腰间抽出灭神的诅咒,他从三丈墙头一跃而下,随手挽起的剑花混着银色的衣袂,在阳光下泛着熠熠的光、身形飘逸流动,只见他一路去了战场中央,身后便是大片大片盛开的血色彼岸,恍若一曲祭歌。烟雾缭绕,朦朦胧胧的红色冲天而起,点染在战场上。

寒芒涌动,庞大的攻城锤被一斩而断。

蓝雨阁主站在高处,优雅的擦拭着剑上的血珠,方圆十米内不敢站人。

这样优雅而从容的喻文州,周泽楷是见过的。

“尔等蝼蚁,何足挂齿。”周泽楷沉默地站在喻文州身后,喻文州的剑上还滴着血,只是一身白衣,依旧不染凡尘。另一只手伸出挡住了周泽楷。

不过走了十里地,不到一拨一拨的人便想杀了他。

亏的就是喻文州,若换了别人,早就双双殒命了。优雅地挽了个剑花,又是一人陨于剑下。半下午时,日头正好,阳光轻落,喻文州平静的站在那里,恍若天人之姿。

十五岁的周泽楷只是个孩子,十六岁的喻文州已经执掌蓝雨多年。

“为什么?”少年放开了手。喻文州扭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挑开了一个轻暖的笑:“是啊,为什么呢?”

十六岁的喻文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时兴起救下周泽楷。他少有这般肆意妄为的时候,天性淡泊的他一步步走向蓝雨阁主一位,不说心冷如铁,也差不了多少。

或许是周泽楷那双眼睛,干净明亮,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要珍惜拥有这样一双明亮双眸的人;也或许是他身上的气度,一眼望去便知,不是凡人。这么雍容华贵的气质,怕是他这些年都没曾见过几次。

反正他救下了他,喻文州想要护着的人,还没什么人敢动。看着周泽楷颇显疲惫却勉力支撑的模样,喻文州心下一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上周泽楷的目光“小周,走吧。前面有客栈,歇一晚,明天早上赶路。”他平静地说,带着周泽楷走入了这家客栈。

霸图客栈。

门口有一个斯文的年轻人,坐在柜台后面,似是恭候多时。喻文州唇角笑意愈发深沉,双目交错。一瞬间却是那人皱紧了眉:“你不是个随意改变计划的人。”放下这么一句话,他便不再抬头。

周泽楷直觉不对,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坐在柜台里的人无端的就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不过性子向来漠然的他也只是看着喻文州丢出一块玉佩,带着他上楼进了最好的雅间。

那块玉佩后来到了他手里,就是他现在捧着这块儿。

“去宫里?”喻文州温顺的倚在他的怀里:“听你的。这玉佩,你就这么护着?”刚刚喻文州站在城墙下,仰头看着城墙上的帝王。周泽楷小幅度的扯了扯唇角,倾身——玉佩从他怀中滑出,他慌忙去抓却为时已晚。

喻文州轻笑一声,脚尖点地,人已高高跃起,接住了急速坠下的玉佩。反手抽剑,借着向下挥去的一剑,整个人拔高三米,顺利上了城楼。

细细的端详,它显然是被好好保存了,玉质莹润剔透,有着明显把玩后的痕迹,看得出它的主人很珍视它。“嗯,想你了……就看看,你送我的。”“谁教你的这些甜言蜜语?”喻文州话里虽是嫌隙,可唇角上扬的模样沁满柔和,显然是极受用。

叛军久攻不下,竟去围攻了蓝雨。喻文州得知了这消息,久久沉默,面无表情。可周泽楷还是看出了他的担忧——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恋人。

周泽楷浅浅的吻了吻他的唇,“回去看看。”喻文州摇了摇头,蓝雨那样天堑,还有少天。应该无碍。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小周,我联系到叶修了。”

叶修假意在一线峡谷败亡,去抄了叛军的后路。刘皓张益伟接不知后路已断,也是亏得蓝雨锁死了消息。现如今,除京城外,其余土地皆已收复。叶修带人急急返京救驾。喻文州能联系上也是正常。

“叶修…不容易。”周泽楷感慨一句,换来喻文州的浅笑:“是啊,他挺不容易的。”

叶修,曾用名叶秋,官居一品大将军。先帝重臣,后被刘皓进言说他蔑视皇权。先帝震怒,贬谪海南,后周泽楷称帝,特赦其归京,依旧官居一品。

周泽楷认识叶修倒不是在朝中,而是在霸图客栈。

喻文州带他进了房间,只简单嘱咐了一句“小周,别乱跑。”便匆忙出了门。周泽楷好奇,便也跟了出去,趴在二楼的栏杆上。

门口的年轻人清了场,坐在中央的桌子处,一旁角落里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褪下了手上的手环,不知摆弄了什么。手环赫然变成一只灵巧的鸽子。他敲了敲,鸽子飞了出去。而他本人施施然起身,坐在了那个年轻人的桌子旁。喻文州从楼上缓步而下:“看来我没有晚。”“送点吃的去楼上,小周还没有吃什么东西呢。”一面说一面也坐在了那里。

周泽楷心下一暖,他确实也饿了,只是他不知怎么说。他本也不是善言之人,更加上防备心还没有完全消掉,他更不知怎么开口。

忽然,三个人都将视线投往了门口,周泽楷顺着看过去:一身明显是匆忙间换上的短衣,筋络分明的手臂以及手中那一杆长矛乌黑发亮。

正是前些日子被贬离京的叶修。

周泽楷突然明白了过来,那个喝酒的人就应该是肖时钦雷霆坊主;之前门口的是张新杰霸图镖局有名的医生。这估计正是四位大战术大师聚在了一起。

“喻阁主先说吧,顺便交代一下上面那人什么来头。”肖时钦当先开了口,他一直坐在角落,自是觉出些许不对。“周泽楷。”喻文州轻敲着桌面,如是回答。

“张益玮都过分到这个地步了吗?”叶修语气冰冷,他不过离京半月不到,太子殿下便被逼逃离皇城。“京城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让他先跟着你吧,文州。把他放到你这儿也让人放心。”喻文州缓缓颔首,我就带他回蓝雨了。“周泽楷……”张新杰沉吟了一下,“还真不像是一个太子的模样。”“我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一些了,不是吗?”“可以。”肖时钦言简意赅,飞进来的机械鸽子停在他手上,他取出纸条扫了一眼,“雷霆和蓝雨都会支持太子上位。”

“哎,陛下又犯病了,也不知道陛下还能撑多久。”“治不好了。”张新杰迎上叶修的视线,摇了摇头。

“父皇……不太好?”周泽楷端着空盘子下来,语带担忧。“不太好了呗,不过几个月还是能撑下去的。”叶修懒洋洋地回话,“你先跟文州去蓝雨吧。”抓住了摆在桌面的却邪:“哥先走了。”

“嗯,小周先去蓝雨住几个月。”喻文州起身,“没事的,我在呢。”

“没事的,我在。”看着爱人,略显苍白的脸色喻文州开口。周泽楷摇了摇头,“怕你伤。”叶修带人在后方,需要有人打穿叛军,让叶修带着人进来。

这个人选毫无疑问是喻文州,喻文州就算身手在武林中算不上顶尖,甚至比不上他的副阁主,可眼下这里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所以他不得不去。

“放心吧,小周。”主动拥住爱人,双唇交接,须臾分开。蓝雨阁主扬了扬手中的剑,随后从城楼跃出,江波涛命人开了城门,带了三千精兵护卫。

依旧是惊艳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一人一剑。喻文州辗转挪腾,尽全力护住江波涛和他那三千兵士一路向外冲杀而去。“拦住他!快给我拦住他!!”刘皓大喊,叶修带人反包围这件事他岂会不知?此时见喻文州向外冲去自是有些乱了阵脚。

喻文州忽然转身,对上了周泽楷的视线,唇边泛起了温柔的笑意。整个人宛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刘皓而去。太快了。等刘皓反应过来亮出兵器时,喻文州的剑早已穿透他的右肩,对着周身大穴依次点出,反手扣住刘皓迎向江波涛。

江波涛分了一半的人押送刘皓回京,其余人——包括他自己——跟着喻文州继续前行。这下他们的阻拦少了很多,喻文州站在哪里,哪里的人就退避三舍。不多时包围的叛军便被打穿了,叶修从外往里冲杀,昔日的“斗神”在这一刻锋芒尽展。

陶轩咬牙:“撤!先退回蓝雨那里。”至此京城之危全数化解。

当天晚上,周泽楷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觥筹交错间,一只小小的鸽子匆忙飞入。喻文州拆下里面的信筒,是黄少天。大意就是陶轩带着人来了,不过他们还能顶着,叫喻文州别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那是他自小长大,肩负了近十年的蓝雨,是他就任阁主时便立誓与之共存亡的蓝雨。现下蓝雨危机,他怎么可能像没事儿人一样?

周泽楷凑过来,取出他指间的信笺,丢进了火中。“明天,陪你回去。”哔哔啵啵的声音响起,短小的信件化为灰烬。喻文州眼中是压抑不住的疲惫,缓缓点头。

第二天,天昏昏沉沉的。周泽楷带了军队同喻文州等人赶去了蓝雨。也不过是半天多一点儿,冲天的厮杀声便传了过来。喻文州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逝,指挥着众人包围住了进入蓝雨必经的小山路。

“怎么了,小周。”周泽楷远远看过去,“物是人非。”是了,离周泽楷第一次来蓝雨也近十年了。

“这里是蓝雨。”那年,周泽楷随喻文州回了蓝雨,面对着险恶的天梯,他吓得不敢往上走。喻文州轻笑一声,让他在这里等一下,自己跳上了铁索桥。不多时折回,手中便多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小周,来。”他把自己的手放进周泽楷手里,用手中之物将两人的手牢牢绑住。“走吧。”

手中这只手温暖至极,他小心翼翼的握着,随着喻文州踏上了天梯。

“文州。”已经看到了对面,天梯摇晃,他勉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怎么了吗?”喻文州回头浅浅带回一个微笑。太温柔了,周泽楷感慨。同行的三天,喻文州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那样多的来刺杀的人,喻文州身上都不可避免的带了几处伤痕。周泽楷被保护得好好的,别说受伤了,跟点皮都没有破。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只是心口压着不同的情绪,翻搅而上。“为什么?”喻文州拉着他下了天梯,解开了两人绑在一起的手。“三天前你就问过我这个问题,你知道你想问什么吗?小周。”周泽楷诚实的摇头。喻文州蓦地笑了,“等你想清楚再问我吧。”

周泽楷这一想便是几个月,等他能自由地从天梯中穿行时,他堵在了喻文州门口。

喻文州正跟黄少天讨论京城局势。见周泽楷进来便欲出门。黄少天拉住了他附耳说了什么,告退离开。

“小周。”喻文州拿过过手边印鉴,占了殷红的朱砂,用力扣在手中的锦布上。“有事儿吗?”“我想过了,文州。”他缓步逼近,“我喜欢你。”

喻文州丝毫不意外,拍了拍黄少天刚刚坐过的位置,示意周泽楷坐下。“你想了三个多月就想出了这样的结论?”三个月,周泽楷同喻文州朝夕相处,喻文州教他兵法谋略,教他,镇国富民,也教他制衡权谋。他知道喻文州是怕他回去后无法镇住下面的一干臣子。

世人皆知陛下病重,皇太子暂居蓝雨。却不知道周泽楷当时是那样惊险才从皇宫中逃了出来。

“对,我喜欢你。”他把人抱在怀里。喻文州笑意温软“小周啊,我也不是无心之人。所以你要好好的,知道吗?不要让我这颗心无处安放。”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语气依旧平淡,可周泽楷就是读出了些许不一样的东西。

后来没多久,周泽楷便回宫了,喻文州送他到了皇城门口,把他贴身的蓝雨阁主的玉佩交到了他手里。“玉在人在,玉不在……”他轻轻将周泽楷头顶呆毛压下,“玉不在,拿人来赔。”

“要小心陶轩。”他最后嘱托了一句,送爱人入了宫。

“要小心陶轩。”站在天梯上,周泽楷尚能勉强稳住平衡,手下的将士们可做不到。一个个东倒西歪,不得不蹲下稳定身形。

“我知道了,陶轩是不是会……”那个“武”字还没出口,他抓着周泽楷向侧面滚去。

一只程亮的短箭钉在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陶轩已经攻入山内,此刻这旁天梯,埋伏了不知多少弓箭手。“小周,我说过会蓝雨共存亡。”又是一轮铺天盖地的羽箭,他护着周泽楷堪堪躲过,身上白衣拉出了几条红痕。

“再见了,我的小周。”喻文州一把将皇帝推下了天梯。此时蓝雨所在的山上,兵刃厮杀声不绝于耳。

站在一群忠心的将士后,周泽楷接到了喻文州的目光:空洞冰凉,又带着点点的哀伤和满怀的眷恋。

——最后一眼。

周泽楷本能的觉得不对,想冲过去,却被一群将士拉回。“不可以,文州,你要做什么!!!”他想喊,可他发不出声音。他觉得他要被绝望淹死了。

所以他眼睁睁的看着喻文州一把火烧了天梯堵死了叛军逃出来出来的唯一路径,也断送了包括喻文州在内蓝雨所有人的生路。

喻文州深深的,深深的凝视着周泽楷,毅然转身。

那样清朗温润的声音传遍满山:“我蓝雨,只有赴死之勇士,绝无偷生之小人。蓝雨阁规:不自由,毋宁死。”

那是权倾天下的周泽楷,最后一次听到他爱人的声音。


曲终人散,戏已落幕。

后来,周泽楷下令封山放火。

自此世间再无蓝雨,只有断壁残垣掩埋着铮铮傲骨和一个帝王永远的情爱。

 

 

 

今天喻文州生日,哪怕我是真想在这里完结,哪怕我手稿就是完结在这里。可我还是舍不得。

我一直相信悲剧的力量,但我还是想给他们一个圆满。

因为那个人是喻文州,是喻文州啊。

所以还有。



 

 

 

后记

叶修站在临近山头,远远眺望。蓝雨所有人在那一句话后,齐齐自刎。“真是……人呀。”他轻轻地说了一句,举起了手边的酒杯,整整一杯洒在地上。

两个人一个在天梯这边,一个在天梯那边,身影离的那么近,仿佛一伸手便能够到。

只是可惜了,两个人实在是相隔的太远。叶修抛下酒壶,酒杯,目送它们急速坠入山涧。他转身,夹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整个人从山头直接扑下,却邪挥舞,生生破开火墙,落在喻文州面前。“我立过誓的,会与蓝雨共存亡。”叶修沉默了一下:“可只有你活着,有一天才有可能重现蓝雨。毕竟你知道,你才是蓝雨的魂。”

他递过一丸药,“你可以选择,这个是张新杰的独门秘药,可避世间百毒,不过区区时间只有十二个时辰,而且一人一生也只能用一次罢了。你要下山就跟着我走吧。”

三年后,叶修早已真正的万人之上。

“陛下寿辰,臣无甚大礼可送,只好给陛下一个地久天长了。”面前摆着无数奇珍异宝,他只笑着拉过身后随同入宴看不清模样的人:“陛下,这是蓝溪阁阁主索克萨尔。”

蓝溪阁,三年前有索克萨尔建立,无人知其来历,可处事风格分明像极了蓝雨。

“索克萨尔……陛下是见过的。”

黑色兜帽被一双素手拂开,斗篷落地,露出那人简洁素雅的白衣,喻文州一步步走上台阶。

“小周,好久不见。”


评论
热度(20)

© 千若君璃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