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梗源自题记
咳......给自己的生贺。
厚颜无耻的求评论里给生快
——————————————————
雨巷深,锁烟尘,一柄纸伞误归人。——题记
楔子
江南四月,梅雨纷纷。
喻文州撑伞等在雨幕里,白衣乌发,飞眉入鬓;龙章凤姿,清远出尘。
手上这把伞,浓淡笔墨勾出了数片枫叶,一派秋意深浓。
“他今天......又不会回来了吧。”
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他痴痴苦等数月,从白雪漫天走到江南草长,从落英缤纷等到梅子时雨。叶修依旧没有回来。是他错了,他不应该让叶修去的,他应该陪着的。
太多的应该和不应该,都抿进了浅樱色的唇畔中,抿进了那落寞的弧度里。
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是那句神色飞扬的“喻阁主,幸会。”还是当年,温柔低头的一句“兄台好曲子。”......是后者吧,那时自己刚刚拿了阁主凭信下来游历,偶遇了斗神。在最少年意气时,惊鸿总一瞬。
在心头潮水还未涨起的时候,就已经落了下去。一次偶遇,当得此生铭记。
“阁主......”
“回去罢。”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是夜,月明星稀。喻文州拆开被雨润了一角的书信,似是回到了年余前。
褪去了青涩外衣的叶修,容华谢尽,执一柄竹伞走进江南,眉目间依稀是旧日的疏狂。恰一回眸,便途经了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相思子,大抵就是那时在心底顶着理智破土而出。
展信安。
熟悉的开头。
只寥寥数语,水天墨色勾出的浓淡图景,见了谁,做了什么。
窗外雨大了,水珠扣门,似是故人归。
那个借走了自己纸伞的叶修,那个拎着千机去了嘉世的叶修,那个还回纸伞是提了一个一叶之秋的叶修。
喻文州的叶修。
月色如水,清寒孤高。他在秋夜踏月而来,请自己去外楼赏月。
心底些许酥酥麻麻,有什么破碎了。秋虫低鸣,花月共许,那修长的手指终于点上了了自己的唇,“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长夜寂寂,只灯花爆了又爆。随手收好信,满满一匣子的鸿雁锦鲤。
这份相思,谁又少了呀。
“阁主……”
“他回不来,兴欣的事依旧是我打理。”
春未绿,鬓先丝。人间久别不成悲。谁叫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今天下雪了。
今天柳枝吐翠了。
今天飞絮了。
今天落梅雨了。
指尖碾过白宣,一纸铺开心中的痴缠。半月形的新墨又磨骗了几许,笔尖落处只潋滟了桃花数点。心底的思念,终究不可能诉诸一句“展信安”。
雨都快停了,叶修。陌上花开,你还不回来啊。
他也会对月怀人吗……夜深了,他的性子也定是不会安寝。是了,他二人都知道,儿女情长终究只能让位于江山天下。
长夜漫漫,思念难平。喻文州并不是一个好看的摆设。纵叶修不在,万里江山。他一口一肩扛起。
“阁主……”
“去告知兴欣,他四月廿二归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他今天……又不会回来了吧。”
天已经暗了,斜阳扑在水中,落个半江瑟瑟。雨依旧未止,纸伞上的一叶知秋被雨浸开朵朵墨荷。映过天边的鸿雁孤影,江波烟渚。旧迹难寻,更多新愁。
不论事物多繁杂,他说归来的日子,自己总是要等上一天的。分别的时光太漫长了,何苦让岁月留情相思,将之打磨为一粒朱砂,烙在心口,无法去除。
这般深情,该诉与与何人说。
月亮起了,明晃晃的似在轻嘲。四周灯笼来挂着,依旧黑暗,看不见来路与归途。
“阁主……”
“回去……”罢。
远处策马匆匆,尘烟漫扬。心口的跃动奇异的快了几分。一骑绝尘,墨色刺金龙云纹长衫,高高束起的头发,唇角颇挑了几分漫不经心。
半载人世,如隔半生。
马儿嘶鸣着高扬前蹄,跳下来的人疾行数步,终是停在喻文州面前。一手拿过纸伞,一首环过肩。微润的外袍带着只属于他的温暖。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故人夜归,烛火似星辰,从此万物皆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