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all喻】王朝 12

本章:江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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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要去烟雨。

送走了叶修后,喻文州带着黄少天,江波涛匆忙去了乔府。

今日是个大日子,御史大夫乔谨之母,临安大长公主八十大寿的日子。因而喻文州早早便赶了过去,宴席还没开,闲来无事他便带着江波涛在乔府花园闲逛。

大皇子五皇子都已娶妃,皇帝不是没跟他说过,他总以暂时不想打发过去。此时在通幽小径上漫步,能明明白白感觉到很多人——尤其是一些待字闺中的姑娘——自以为小心翼翼的炽热目光。

“小江,你不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吗?”明明是大好的日子,空气中却无端有着一点凝重。不是乔府,是进来参宴的一些人。

“感觉到了,但那又如何?总之,我不会让这些事情波及到殿下。”江波涛微微眯了眯眼,似笑非笑,“该来的迟早会来。”

该来的迟早会来,江波涛喝住那一群正在施暴的孩子,将中间咬着下唇承受着拳打脚踢的少年拉出来。“你们都下去吧。”喻文州蓦地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乔一帆。”那孩子轻声说。十岁多一点的少年却长得极为弱小,显然是没被好好对待。

喻文州淡淡笑了笑,这少年他见过,叶修的暗桩。道了谢,少年与他二人擦身而过时平静地说:“三殿下,小心那架琴。”

宴席已开。

“这是前些日子下面旁支送来的琴,因为无人能弹出声音,故名无音琴。家祖甚是喜爱,不知诸位有没有可以为家祖解惑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规矩”,出道题考考在场的公子小姐门,毕竟......像这种大型的宴席,向来是挑女婿找儿媳的地方。

一时间,几个人上去试过了。说来奇怪,明明看见了琴弦翕动,但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出。

“三殿下不来试试吗?”喻文州只是笑:“本殿试什么?本殿平常甚少动这些琴啊筝啊的......小江,你上去试试吧。”

江波涛应声而出,缓步踱到琴边,细细端详。良久,几缕褶皱刻上了他眉间,抬手又放下......又抬手,小心的摸了摸琴徽,指尖一触即分。似是终于有了把握,他勾了勾琴弦:“这是......清瑶?”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清瑶是什么?又不是十大名琴,至于这么大惊小怪。没见识。”没有搭理下面人的鄙夷,江波涛小心翼翼地将整个手掌放上去。“也对啊......毕竟是桐木出世了。”

说着,要了把匕首,在指腹上狠狠划了个口子。鲜血汩汩而出借着血光,他抚过每一根琴弦。端坐于琴后,起手,一声清亮的琴音如羽箭破空而来,缭绕在众人耳畔。

“诶他居然真的弹出声音了......合着只要用自己的血去沁一沁就行啊。”下面有人窃窃私语,却很快哑下了声音。

碎玉伶仃,叩击琉璃绿瓦;泠泠声响,缭绕九天遗梦。江波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架琴带来的气场中,指尖在弦上翻舞,目光却渐渐悠远了。

“曲名,九天玄梦。”缓缓抚弦消散余韵,斟酌一下,他方才开口。

“清瑶是什么......呵,作为桐木琴的辅琴,你说清瑶是什么?”“唔,怎么说呢,清瑶是最有灵性的。我能驱使清瑶弹出声音,并不是因为以血沁渍了琴弦,而是我见过穿云周琴主,有数面之缘罢了。”“把它封存起来吧,桐木琴主迟早会找来的。”

这份博闻强识,至少大部分人是自叹不如的。江波涛划过琴徽,忽觉不对。屈指轻叩琴身,瞳孔便是微微一缩,这琴里面……“我去放琴吧,乔家主只呆在府上候着乐师穿云到来便是。”然后抱着琴随着乔一帆去了乔府的库房。

果然……琴下藏着一柄寒刃,以及写好的书信。江波涛匆忙扫了一眼,眉心便是一皱。“乔一帆。”他不动声色的把刀塞进对方手中,“把这个给你父亲,别走漏风声,知道吗?”以手指抵住对方的唇沿“嘘……”

那少年一点都不意外,显然是早就知道的。若无其事的行了礼就想离开。“你怎么知道……”“我是师傅的暗桩,为什么不知道呢?”

回到席上,江波涛悄悄握住喻文州手腕,满意的偷偷笑了一下。附耳叮嘱:“没事,文州,我处理好了。”“小江你……”喻文州了然,便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出了什么事吗?”江波涛缓缓展开信,一行一行的读了下去。

“殿下,您相信乔氏会谋逆吗?”喻文州抿了口酒:“不信。”

“我等奉陛下之命,缉拿罪犯乔谨,请诸位回避。”门外暴喝声响起,喻文州笑意不变,人却缓缓站起来,挡在了主席前。

“三皇子,您是要抗旨吗?”

“父皇谕令儿臣自是不敢违。只是本殿相信乔家是清白的,相信临安曾祖母。府伊大人可以先行搜府,若无切实证据,还望大人就此收手。”

“哼,给我搜!”

那个人不可思议的来回摸了几遍,却是一封信都没有。“别找了,不会有的。”一个少年轻轻的说——乔一帆。

“阁下好计谋……”乔一帆平静的伸手,掌心有一块玉牌。“利用曾祖母的印鉴瞒天过海,意图攀咬父亲谋逆,使父亲离开御史大夫一位。这般手笔闻所未闻。想来也只有几位皇子殿下能做出来了。只是你不该小看乔家,小看了唯一一个会保住乔家的三殿下。”

“以及……不该小看陛下,对曾祖母的感情。”说完,他转身将玉牌向前递出,径直跪了下去。“草民参见陛下。”肉体碰撞青石板的声音清脆。

“你先起来。”影卫接下玉牌,放进皇帝手中。

“你叫什么名字。”“乔一帆。”“为什么说只有三儿会保乔家?”皇帝紧跟着发问。玉牌一入手就感觉到了些许不对。想来他也知道这不是临安曾祖母的东西。唔……也对,也不怪他这么漫不经心了。

“因为御史大夫这个职位很重要,掌握着整个御史台,可以随意检举,甚至构陷他人。父亲公正不阿,大皇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巴不得御史台大夫换个人做呢。”

“草民告退。”

皇帝若有所思,随即冷冷甩手:“回宫。”

“让三位皇子都到宫里等朕。”

 

小剧场

目送皇帝离开,乔一帆握了握被汗沁湿的布条。“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像您那样,算无遗漏。”

“您说的对,这么一来,陛下对大皇子和五皇子的戒心,不是一般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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