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江喻二十一天】云泥之别(上)

文不对题...

摄政王江X落魄公子喻  冷cp也是有粮的

角色属于虫爹,ooc属于我

明天 @一碗炸酱面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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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殿下,小的给您送去了几个妙人,已经送到你府上了。”看着那人一脸阿谀,江波涛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却也只是点了下头,挥手让那人退下。身为轮回摄政王,又是当今陛下周泽楷的挚友,江波涛可以说大权在握,自然边少不了下面人的阿谀奉承。比如刚才这位。

处理完今天的事物回到王府,杜明迎了上来。“殿下,今儿那人送来的,可还按旧例?”江波涛点了点头,“都打发了吧。”杜明有些犹豫:“可是,里面有个…嗯…”江波涛瞥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连你也拿不了主意,那本王倒是想去看看了。”

江波涛随杜明去了那些人暂住的小阁,进门之后,却是轻勾了一边的唇。难怪杜明拿不了主意,这一群莺莺燕燕里竟有位白衣青年垂手而立,因着青年背对门,江波涛只能看见青年的背影。这人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如果要大也大不了几岁。

他身旁的女人们一股脑围了上来,争着在江波涛面前表现。江波涛淡淡的看了杜明一眼,又将视线重新放回到白衣青年上。得到了江波涛的示意,杜明将那些女人全部送了出去,按旧例或赏人或送到宫里。

白衣青年也在此时转过了身:“见过摄政王殿下。”江波涛让杜明先下去,自己快走几步,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暧昧的蹭着人的耳垂,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喻文州。”喻文州的声音仍旧清淡如水,不过细看之下,红晕也爬上了他的脸和耳尖。

江波涛笑了笑,装作没有看出喻文州的羞赧,放开喻文州,唤了杜明进来,让杜明告诉那人他的好意自己心领了,顺便让杜明收拾了旁边的西偏殿,把喻文州安排到了那里,而自己则再次进宫。

江波涛总觉得,喻文州这个名字很耳熟,耳熟到他绝对是在哪里见过。况且喻文州这通身的气质也不是小门小户能供出来的,那一举一动中带着翩然贵气,是从小生活在钟鸣鼎食之家才能培养出来的。

江波涛扎进了藏书阁,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才出来。回到王府,径直进了西偏殿。喻文州在烹茶,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人赏心悦目。似是早料到江波涛会来一样,喻文州淡淡的开口,“西湖龙井,不知能否入了殿下的眼?”江波涛拿过一盏“色绿、香郁、味甘、形美。如此烹茶手艺当真一流。”喻文州随意的晃了晃手中茶杯,“殿下过誉了。”

江波涛干脆放弃试探直奔主题。“文州,本王很好奇你多大了”“二十有三,比殿下大上三岁。”“二十三…本王曾听闻镇国公府嫡长子也恰是二十有三,不知文州是不是觉得很巧呢!”喻文州心中一惊,略略敛眉,收住脸上神色,犹豫了一下。“殿下,文州不明白。”“不明白?那本王再解释详细点,镇国公一家满门忠烈,惊闻镇国公含冤战死沙场后,除了深居简出的嫡长子在外游历尚不知情外,喻家满门共计一百一十七人全部服毒自尽,以死亡证明喻家清白。”“别…殿下别说了…”喻文州踉跄一下,似乎已经没有了支持自己站着的力气。

江波涛手疾眼快的扶住喻文州,就这么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喻文州的脸色以一个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惨白。江波涛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偏殿,从角门直接进入了正殿。坐在榻上,将喻文州圈在自己怀里,江波涛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文州,都过去了。是我不好,不应该这么刺激你的。”这么圈着人能够轻易的感觉到喻文州的颤抖,江波涛几不可闻的叹息,心底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流动。

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的喻文州止住了颤抖,很无奈的挑了一个笑,勉强苍白的笑。从江波涛怀中退出,未等江波涛开口,喻文州抢了话先说:殿下可曾用过晚膳?”“江波涛点了下头,看着喻文州宽大的衣衫下不时露出的精致锁骨,皱了皱眉。 “文州你没用膳?本王叫人传一些过来。”喻文州摇了摇头,“文州用过了…殿下,今晚就留在文州这里…过夜吧。”江波涛看着他,虽然自己是早先有过暗示也做过那样暧昧的动作,可他没有想到喻文州会这么决绝。

叹息。“文州…”握住身侧人的手腕,微微用力迫使喻文州松开攥紧的拳头。喻文州的指甲早已掐进肉里,此时被拿开四个月牙形的痕迹清晰可见,再看见那人咬着唇别开头的模样,江波涛的心却是生疼。他们拥有同样的骄傲,同样的心比天高。他自忖这种情况下自己绝对放不下骄傲去请求一个男人留在自己房里过夜。可喻文州做到了,赔上自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只因为家仇未报。

喻文州等了许久不见回音,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殿下…也是,殿下乃人中之龙。喻文州已经成这样了,殿下不愿意…也是应该的。是文州太卑贱配不上殿下。”江波涛扭头看他,虽然脸上仍旧带着笑,可怎么都是要哭的样子。自己就是出了回神,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无奈归无奈,这事儿总是要给个说法的。

“卑贱…啧…文州啊,有你这么轻贱自己的吗?”江波涛扣住喻文州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文州,你真的想好了…要知道你选择这条路后会有什么后果,你确定能承受的住吗?”然后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喻文州,看见他眼中的无奈之色一闪而逝。“文州已经没有家了,所以…文州不在乎。”“唉…你呀…”江波涛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将人抱了满怀,模糊的说:“可是文州,我心疼。这样的事让这么骄傲的你怎么去面对?”

没过几天,举国尽知摄政王江波涛新收了一个男宠,是下面大臣讨好送上来的。对人是极为宠爱,除上朝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王府,连政务能带回的都带回王府去处理,就是为了能和那个人呆在一处。

可令人奇怪的是,有见过喻文州的人说那个那个人身上很明显并没有经历过情欲,他的气质透明单纯,所以哪怕再不相信也只有一个解释——摄政王并没有上过他。流言愈传愈广,越演越烈,到最后竟被人传出了是摄政王苦恋多年,奈何却心有所属的人,所以摄政王殿下虽宠着爱着却并不上他。

而此刻处于流言中心的两人仍是风平浪静的过日子,喻文州在外游历多年,论及对天下政事的熟稔怕是要强过朝中大多数臣子,在很多问题上还能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有了他的帮助江波涛处理政务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已经五天了。”写完最后一个字,江波涛搁下了笔,伸手将喻文州拉入怀中,“文州你不好奇外面的留言传成什么样了吗?”

喻文州笑笑,“怎么会呢,我可是看到小江让人去引导流言了。说实话,是挺想知道的。”

江波涛带人出府,看着满街繁华,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见钟情这种事居然就这么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若是以往打死自己也不会信,可现在自己不就是动情了吗…

他转头看着喻文州——他们俩是轻装出行,所以街上并没有能认出来的人——喻文州与那个市民谈得正欢,他想,因为喻文州…是不同的,所以他才会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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