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叶喻】戏和戏子 上

前面属于逼逼叨

后面我没码完   虽然手稿写完了......

五一放假再说吧

我总觉得这篇的喻队好娇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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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名动荣耀的异姓王爷叶修,战功彪炳名震天下。

他是蓝雨楼当家花旦喻文州,一副娇柔的嗓子,唱红了整个京城。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时候,叶修被皇帝陛下拉去听戏。他二人在雅间坐定,叶秀颇为无奈地笑着:“陛下怎的也看起这了?”指了指大牌子上的《五典坡》。“薛平贵和王宝钏……若我没记错,陛下您和江太博感情很是一帆风顺,用得着听着苦情戏吗?”

皇帝陛下周泽楷盯着他,那双漆黑的眼,仿佛上好的水墨玉。只是认真的看着你,就传达出了意思。“真是服了你了。”

这个当儿,戏已开场。王宝钏从后台走出,丹唇微启,“……前容儿未曾瞧得见,后影儿好像奴夫还。”

叶修顾不得再说话,只转头看着台上的人,繁复的妆容下看不太清模样。但听外面人的声音,仿佛便是唱红了京城的那个喻文州。他虽不常听戏,可也知道这蓝雨楼当家花旦的美名。弦乐声中,一袭水袖轻扬。那是身段柔美,咿呀吟唱的花旦名角,红妆十里皆是飘不散的柔情。素手,玉肩,纤若无物的身段。“楚腰纤细掌中轻。”叶修低喃,

王宝钏唱的凄凄怨怨,而台下叶修却也只是感慨了这么一句,恍若无事一般。“这个喻文州……也真是个妙人啊。”他笑得意味深长。“嗯”周泽楷自行斟酒,淡淡的抿了一口,蹙眉,拧成个川字。“这酒不好。”叶修没好气吐槽“谁让陛下您非得微服出宫,”向外走去,“只是出来听个曲。”

他出门,扬声吩咐“小二,上两壶好酒。”待转身时,却落入落入了一道清远的目光中,台上的人凄凄怨怨地哭诉着,那面具后的双眼,带着冰川上的素雅看了过来。只这么一个眼神,叶修觉得,他似乎便输了。“客官,”店小二的声音响起,叶修方才回神,拎过酒壶回了屋。关上门,周泽楷抬头看他,叶修有些烦躁,却仍是规矩的到了酒递给皇帝。脑中忆起的全是刚刚那人淡如清莲的目光。

喻文州,他默念着,带着些微笑意,待戏散场,叶修跪了下去。“臣叶修恭送陛下。”摆明了不会同他回去。周泽楷淡淡地“嗯”了一声,离开。

他推开门,却皱了眉,门口这个男人的目光,淫邪之极,看着台上谢幕的喻文州。

叶修就在他身后站着,眸中杀气四溢。本想迈出的脚停住,悄无声息的从那人身后绕过,离去。

数天后,喻文州再度登台,蓝雨自然又是人满为患,叶修坐在台下,又是见到了上次的那个人。

认真而论,喻文州在台上演的都是女子,日子久了,性格中的柔和便被放大了数倍。更加上这一低眉一扬手的温柔,一甩袖的风华,怎么看怎么勾人心魄。这个样子的他让那些有点其他心思的人蠢蠢欲动。

叶修冷眼,默不作声。

示意侍卫去查那个人。散场后,他跟着男人摸进了后台。

喻文州在卸妆,清水洗掉脂粉后,露出的干净容颜,看的叶修挪不开眼,倒是真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呢?他倚在门口,带着慵懒的笑。

“原来是钱掌柜,难得钱掌柜千金之躯到这小小地方来。”戏中的杨贵妃一只只拔掉头上的发钗,摘下了凤冠,淡然转头。“钱掌柜来找文州,可是有事?”

钱掌柜……叶修思略了一下,仿佛是碧通绸庄的掌柜,有钱有权。不过,在在安定王这个头衔下不够看的。当下便带了笑,也不进去。“本掌柜的素来钦慕于公子的唱功,特意想请公子来府上指导下人。”怕进去就出不来了,喻文州腹诽。面上依然带着柔和的笑意,不卑不亢。“这……掌柜的,这不好吧?天色这么晚了,文州今日还约了人,”指指叶修“明日一早我定是去钱府,顺便也登门赔罪。”

这样从容而优雅的喻文州啊,本应该高高在上。可看到这么卑微的对方,他还是心疼,在这之前他需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保全呢。叶修面上不显,背在背后的手却攥紧了拳头。

好说歹说钱掌柜才离开,喻文州的笑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得体优雅。“这位爷,可是有事。”夜宵只是打量着他。他笑的温雅,似乎是不在意对方有那样近乎无礼的目光看他。

浅浅勾唇:“我叫……伯宜,叶伯宜。”

他二人聊了近两个时辰,“二更了。”喻文州有些不舍,面前这人的见识气概,都不是旁人能比。“文州你休息吧,改日我再来便是。明早你还得和性钱的周旋,养足精神吧。”叶修安抚了喻文州,离开。

行至门口,拒绝了对方出门相送的好意。晚风骤起,吹得他袖翻飞。步上了马车,不待回到王府,周身的气压便沉了下来。“查到了?”方锐拎着两封密信,“哟老叶,这么大火气何必呢。放心查到了查到了。”把密信放到桌子上,这位上马打天下下马安民生的谋士摇了摇头,“一封是最近的军情。还有事儿吗?”

“碧通绸庄,本王看着掌柜的,像是对他祖传多年下来打拼的基业不甚在乎了,那本王为何不全了他?”叶修往后一仰,冷冷的笑道,“敢和哥抢人,活的不耐烦了?”

方锐见状告辞,叶修玩味着,伸手抓了一封“喻文州……”把玩,拆开了信,“这个姓钱的呀……”那厢,喻文州熄灯上床,久久不能成眠。叶伯宜的气度怎么可能向一个无名无份的普通人呢?更别提他离开时,袖袍下摆隐隐露出的是暗赤金的颜色。他是识货之人,自然晓得,这不会是织锦的颜色。那样鲜亮,只可能是金丝,真正的赤金灼烧拉铸的金丝。

他翻了个身,叶伯宜,伯宜……伯,宜?

随后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不会是那位吧?若真是,这事情可有点大发。

第二日一早,喻文州更衣去了钱府。到了一街之隔,稍有差异。这道上官兵林立,仿佛是出了事一般。抓过路旁行人,“怎么了吗?”不料那人连连摆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钱府被抄了,听说是安定王昨儿个三更回去后,雷厉风行的查了碧通绸庄,直接就把钱府抄掉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闭上眼,冷静了几秒,嘱咐蓝河:“没事,照旧去钱府。”

他看见叶修了,正在庭院中默然看着官兵抄家的安定王,那要狠厉的眼神,流露的杀气,无不昭示着他的愤怒。这是真气着了?不就是想让我去唱个曲,或者是有什么别的意图,又有什么好气的?这样生气终究伤身。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直到回了蓝雨楼方才回神,“辛苦了蓝河。”下意识的勾起了一个平常惯带的微笑。蓝河摆手,没事啦,喻公子小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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