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all喻】王朝 楚云秀番外——懵懂不知摘星事(上)

原创男主出没请注意

以及是个B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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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还小,不信命;那时她还懵懂,不相信会有月缺花谢。——题记

算来南柯一梦,又是一梦浮生。

睁开眼,又是大红色的床帏,像极了漫天的血光。楚云秀缓缓抚上自己眉心,似有似无地钝痛依旧在这里流连。恍惚间竟像是还在陈玡,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明明已经说好了,不去再想了。

“几时了?”她拂开纱帘,侍立在外的人忙道:“才寅时三刻,阁主要起身吗?”她想想:“罢了,更衣吧。”

衣服也是浅红色,穿在身上颇有不真实的感觉。她的凤夜九远在夕郡,此时跟着她的是风绿枝曾经的贴身侍女。

“九姨?”见着面色凝重的长辈,楚云秀不禁发问:“九姨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后日就是你十七岁的生辰了。”叶九欲言又止。

历代阁主的贴身侍女,皆名凤夜九。而当阁主之位传下去后,凤夜九之名交给另一人,他们一般会改成夜九或叶九。

“是吗?”楚云秀喃喃,已经一年了吗?轻纱拢着长裙,垂在身后的墨发上缀着的艳红坠子,此刻看来却如此的扎眼。“我想回去,九姨。”

听了她这话叶九才微微的笑了笑,显然是放下了心:“猜到了,前些日子已经吩咐下去了,给你准备好了快马。大概是能到陈玡的,有些地方静澜水急,也备好了船只。”

叶九大概也是知道的,陈玡是凤云秀的禁忌。

一路疾行,赶在楚云秀生辰前日傍晚,她便到了陈玡城外。“阁主。”早有等候在此的分堂堂主迎接,并恭敬的递上了一方面纱。

“不知阁主可还有事吩咐?”楚云秀翻身下马,理了理身上对襟牡丹凤凰纹荼蘼高胸襦裙,接过面纱覆上容颜,抬头便痴痴的望着城门。上面苍劲有力的“陈玡”二字,还是她父亲所手书。“说起来我不过离开了一年......此情此景,当真是交给本座,什么叫物是人非。”

“谦夜......”她低低的呢喃,带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进城吧。你......”犹豫一瞬方想起这位分堂主的名字。“楚靳堂主也辛苦了——靳表哥。”

楚靳无言,一路带她入了城。“对了云秀,”在城门口楚靳突然说,“苏谦夜要大婚了,就在明日。对,你的生辰。”


楚云秀又做梦了,自从知道苏谦夜大婚,她失手摔了琉璃钏之后,她便有些魂不守舍,见状,楚靳内外的打理一下,然后点上安神的芸香便告了退。许是安神香的作用,楚云秀渐渐陷入了沉眠。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只是她不想醒。

她的谦夜......怕只有在梦里才这般爱过她吧。携手游湖并肩赏花,哪个人不得赞一声“佳偶天成。”她当时满心的欢喜,只要她及笄就可以嫁给他了,可谁能想到,那一晚他真的能狠下心对她痛下杀手。

苏谦夜竟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呀。

“来人,将这弑父孽女给我打出陈玡。”她还穿着血色的华服,头上钗环叮当作响。抱着父亲尸骨匆忙跑出陈玡的少女,怎么看怎么是很狼狈的。

“云秀,醒醒,醒醒。”下一瞬,楚靳的声音传来,楚云秀蹙着眉缓缓睁眼。眉心处依旧残留着苏谦夜打来时的触觉,她呆愣半晌,涣散的双眸缓缓凝聚。“靳表哥。”轻声唤了一句,“我是不是太识人不清了?”楚靳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楚家其余人都在后院儿,阁主要不要去一趟?”

“嗯,你有心了。”


只反手笼了发,将仪鸾钗随意的插入其中,楚云秀只身坐在铜镜前,细细的打量着,这个足有一年未曾见过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容颜。不,也不能说陌生,眼尾眉梢上,昔年身为楚家嫡女的大气依旧留存。隐隐约约,还是那不经事的少女,一颦一笑柔若春风。那是她最美好的年华,是她作为楚云秀最愉悦的日子啊。在这铜镜里,依稀辨别出的,是苏谦夜的楚云秀啊。

怔怔的抬手抚上铜镜中的脸。这样苍白而无力的人,终究还是她,是逃不过宿命的,凤氏云秀。这双眸中沉淀了一段求之不得的刻骨情伤,那里有欢歌有悲哀,有绝望有挣扎,最后尽数化为流溢的光芒,映在眼底平静的湖面下。

细描眉缓扑粉,一张倾国的美人脸慢慢成型。嘴角带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取了花钿摸索贴在眉心。“楚堂主,带本座去后面吧。”扬声,楚云秀换了一件红底黄纹交领凤袍,是时下最流行款式,妃色的披帛搭在肩上,在罩上一层金缕薄纱。

——怕是明日出嫁的楠音县主简方谨都没有这么华丽的衣物。

“要是让简家人这么轻易的就嫁了,真是对不起云秀这五年来对苏谦夜的殷勤付出了。”在后院,当已是楚家新任家主的楚靳冷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包括楚云秀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异议。自从一年前楚云秀的父亲,陈玡令尹楚卓君暴毙身亡后,在苏、简两家的共同打压下,越来越难做的楚家人早已不满,此刻倒是个发泄的机会。


八月初三,晴。宜出嫁,宜远行;忌掘井,忌迁居。

楠音县主简方谨与陈玡令尹苏谦夜大婚,完全比照公主出嫁的规模,游城半日,毕竟是天高皇帝远。楚云秀依旧面覆轻纱,站在人群里冷眼旁观。脑中不可控的翻起曾经,苏谦夜同他细细讨论,有关婚姻的一切。是为了她吧。

楚云秀骨子里有着宁为玉碎的决绝,这种决绝往往被命格推动走向不可言说的极端。在她的一转身一回眸,有时爆发出的气场里,成就一份无人能比的绝丽倾城。

当世唯一具有君临天下命格的姑娘,自然是与他人有别的。

随着人流走到苏府门口,恰好遇上了新娘下轿。极目而望,除了苏府大挂正红,也只有新娘和她是一身明丽,艳过了天边似火的残霞。楚云秀歪了歪头,目光恰好对上苏谦夜投过来的视线,一时间脑中空茫。

周围喧闹的人群,将要下轿的新娘,这一刻,尽数化作空白幕布。她的眼中,依旧只有他。

那些流溢的光从湖底涌出,搅动了一潭死水,带着极致的热切与呼唤,几乎要被他人探知。她匆忙低头掩饰,不经意的便读懂了他的目光。那是一种厌恶与警告。

楚云秀低低的苦笑,她没有想过破坏他的婚礼的,真的没有。

那是在她及笄前的三四个月,他约她到新开的茶馆里喝茶。楚云秀记得清楚,那日他穿了云母白的内袍和竹青外衫,衣角用石青色绣上了如意云纹。上好的云顶雪芽在他面前摆着,修长的手不时拿起茶盏,轻抿一口,动作优雅而舒展,赏心悦目。

现下想来,云顶雪芽分明是简方谨最喜欢的茶呀,她当初究竟是如何一厢情愿的以为,苏谦夜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呢。难得糊涂。

有新嫁娘,敲锣打鼓的走过楼下。苏谦夜探头看了一眼,问她若真有一天他娶了别人,云秀会来闹婚吗?她记得她当时眉眼弯弯却掷地有声:“谦夜你要敢娶别人,我就敢杀了那个人。”

然而那时娇嗔的楚云秀并没有看懂他眼中的一丝异样。


可是苏谦夜真的爱上了某人,她也不会拆散他们呀,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她呢?

不知何时,人群往两边退去,恍若王母用头上金簪划下银河,而他与她就置身在这漫天星海中,彼此眺望,一眼万年。

定定神,她微微抬手,阻止了侍卫的动作。随即缓步走出人群:“本座落脚陈玡,听闻苏......令尹今日大婚之喜,便特来庆贺。”声音冷冷清清,将分明是艳烈的大红穿得无比清雅,一时间让人忘了,新娘还在那边。

楚云秀与简方谨同是正红长裙,但她的一身傲骨铮铮,眉目间笼罩的大气疏狂,是别人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那是传承数百年的凤婈滋养出来的气场,是她身上的鸾凰命格带出的君临天下。

“是谦夜怠慢了,楚阁主请。”苏谦夜躬身一礼,差人迎她入府。

她突然便有些意兴阑珊。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可以见到他为过去的背叛吞下的苦果了,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疲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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