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叶喻】参商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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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复一遍,看名字就知道是个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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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阁主阁主你看看嘉世的文书。嘉世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诬陷叶秋叛逃!怎么可能啊叶秋恨不得把嘉世捧在手心里宠。你说用得着就各种捧在天上,用不着就弃如敝履这种事怎么能忍啊。”

黄少天一边嚷嚷一边推开了喻文州的屋门,手中挥舞着嘉世的文书。

“你来了少天。”喻文州侧身坐在窗前,初冬时节甚是昏黄却和暖的阳光倾落而下,映出了半个柔和的侧脸。被光芒细细勾勒出的线条虽不算极美,却莫名让人安下了心。

此刻,他手腕悬于桌上,手中握着一支狼毛软毫,微低着头眉目柔和。

手边放着的,赫然是嘉世的文书。

随手将笔搁在笔架上,他侧过头,带着温柔笑意:“也只有少天会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我屋子了——说吧什么事?如果是嘉世文书的话......我看到了。”语罢,白皙的指尖捻过宣纸,将其抽出放于一侧。

喻文州的书法向来一绝,那是江湖皆知的端庄小楷。真正的字如其人,不露锋芒,但也是傲骨犹存。

黄少天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那雪白的宣纸上墨迹流淌而过的却只是一行文字。“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阁主你......”黄少天少有的失语,“这天,到底是要变了啊。阁主你说如果是你该怎么办。”目光紧紧锁在喻文州身上,见后者没有搭话的意思,懊恼的搔了搔头:“算了算了阁主我也不问了就是。对了听说山脚洗砚阁旁的梅花开了,阁主要不要我们去看看。”

“你要愿意就去看吧。我还有事,少天。”喻文州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氅,顺手将公文揣进袖子里。“让李远和梁易春来这里......不,去正厅。”“少天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连洗砚阁的花都已经开了啊。

“如果是我......我一定要嘉世血债血偿。叶秋前辈,您下不了手,我替您下手好了。”

随手将大氅搭在肩上,喻文州缓缓步出屋门。昨夜下了雪,倒是显得天光格外明亮。喻文州独自漫步在下人清扫出的小路上,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蓝雨正厅,会客之处。就算正厅燃了火盆,喻文州却依旧觉得冷。他自幼身子就差,尤其受不得寒。哪怕是夏天,他的手依旧是温凉如玉,怎么也暖不了,更别说现在是冬天了。每年都要徐景熙费心护持。

从袖中取出嘉世文书,借着日光一字一句的读:嘉世门叶修,蝇营狗苟,包藏祸心。刺杀长老陶轩,叛出嘉世。望江湖人士如得见此人,速羁押至嘉世门,必有重谢。

“叶秋前辈......不值得,您不值得啊。”一句幽幽的叹息自唇畔溢出。黄少天不信,他又怎么可能相信叶秋会背叛嘉世。他那样掏心掏肺对一手建立的嘉世啊,怎么可能背叛?

“阁主,您找我是有何吩咐?”喻文州摆摆手叫他二人起身,梁易春自然地走到他身后替他解下大氅放于一侧。把嘉世文书扔到两人面前,冷声道:“从现在开始,给我找到叶秋,不惜一切代价!”

几乎是刹那间,他周身的气场骤起,宛如洪荒巨兽般威压倾泻而出,令人无法直视。

那是连门外偷听的黄少天都未曾见过的气势,以他对喻文州的了解,这次,蓝雨阁主怕是动了真怒。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轻轻又补了一句,“少天,别偷听了,进来吧。”“我下山坐一会,这件事看着办吧。”墨蓝衣袍,轻缓缎带。喻文州一步步走出蓝雨,径直下山。

初雪未消,明晃晃的光打下来,地上亮得刺眼,直逼得人不得不稍稍偏头,拭掉被晃出的泪水。

洗砚阁边,依旧有着十里梅林。河水从不结冰,汩汩的流着,泛着宝石样的蓝色。蓝雨之名便由此而来。

阁中小几上,一琴一萧,一沓宣纸和一方砚台。喻文州择了角落坐下,听着淙淙水声,放远了思绪。

也不知叶秋前辈近来可好,离开嘉世也该有些时日了,应该是不会有事儿吧......嘉世一定会把却邪扣下,没了趁手的兵器,前辈又去哪里找一把绝世神兵呢?

起风了,冰凉的刮在了身上。喻文州下意识的拢紧衣领,却依旧抵挡不住刺骨寒意。“哎,忘了带外衣出来了,这下事儿可大发了。”他无奈的笑笑,自己最难熬的便是这冬天,体弱易病不说,还不喜欢喝药。“也是难为景熙这么多年了......”

可就在凄风渐大之时,一件带着体温的披风落在肩上。“文州你是不知道自己体寒吗?这么冷的天还这样,找死啊你。”一贯的懒散声音,却听着喻文州心头一颤,抓紧了身上的披风。

是这个气味,是......他的气息。嘴唇翕动良久,才带了不可置信问身后的男人:“叶秋......前辈?”

身后之人风尘仆仆,甚至稍显狼狈。明明入了冬,也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秋衣,甚至已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可在腰侧手臂处,有着大片凝结的暗褐色污浊,显然是陈荷的血迹。

喻文州忽然反应过来,一面握上对面人的手,一面问着:“这是......斩草除根吗?”掌心中冰凉颤抖的手,无不昭示着叶秋此刻的状态极差。没有再多言语,他抓起叶修的手腕,足尖轻点,已从洗砚阁跃出,带着人直奔山上。

“原来是喻阁主,吾等吾等捉拿门内叛徒归门,打搅了阁主,万望阁主海涵。”山路上,两名身着嘉世衣服的弟子拦下了他二人。

叶秋叹了口气,低低的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文州,你回去吧,不必这样。”他们都知道若是喻文州执意要护着叶修,那大概便是要蓝雨阁与嘉世门为敌了。

喻文州左手握着叶秋的手,微微用力,缓缓摇头。右手在腰间抹了一把,软剑赫然现于手中。

灭神的诅咒,蓝雨阁世代相传的掌门之剑。

“杀了你们两人,又有谁知道是我回护的前辈呢?我不可能,也不允许有人在我面前伤他。”松开叶秋,他踏着缓慢的步子向前走去。剑尖灌入了内力,闪着奇异的光芒。

“我来,你赶紧回去告诉副阁主。”

喻文州半挑唇,仿佛不屑。下一个瞬间,身形闪烁,辗转挪腾间,注入内力的灭神的诅咒,爆发出了幽暗光泽,吸人魂魄。缭绕的黑光,缠上了意欲逃走的人,瞬息洇灭。

幽魂缠绕。

长剑贯穿了那人胸口,看起来便是不活了。另外的人到不会傻在那里看,直接冲向了叶修,意欲杀了他。叶修摇头,以指代剑一步一退,竟是防守的完美无缺。不动痕迹的退向喻文州那里。

喻文州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明明是在对敌,确惊艳的如同在做剑舞。饶是叶修,也不由得惊呼出声:“惊鸿孤影,文州你!”

他没有料到,喻文州的身法竟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

不出十招,第二个人同样殒命于剑下。年轻的蓝雨阁主安静站在那里,眉眼弯弯。“我自认出手速度慢,便只能在轻功上下苦功了。”

“岂止是苦工啊,叶秋自认飘萍万里的境界已属顶尖。可文州你居然更上一层的惊鸿孤影境界,当真是......”

说着已到了山门。李远疾步而下,单膝跪地:“阁主。叶秋前辈!”喻文州摆手,“急请景熙到我房里。以及,不要声张。还有,半山那里有两个嘉世的,做干净点。”难得的,李远严肃了表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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