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叶喻】斯德哥尔摩(1)

剧情很狗血,嗯,很狗血
预警:叶修冷心绝情外加黑化,喻文州有一点病娇(大概)
反正上就是叶修把喻文州折腾的很惨,别打我(顶锅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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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有一个秘密,与他同事的教授以及他教导的学生们都不知道。
他家隔壁住着的是蓝雨的二把手,夜雨声烦。以及……他会用枪,虽然出手不快,但是枪法极准。

“请问喻教授是在这里吗?”一个清亮的女声从门外传出。“嗯,我是。有什么事?”女孩子缓缓走入,窗外的阳光倾洒下来,将她亚麻色的长发打了柔光。月白上衣,墨色短裙,她笑吟吟的走近,“我可以问喻教授一个问题吗?”喻文州就撇了那个姑娘一眼。“你说吧。”“喻教授跟黄少是什么关系?”她语调平缓,分明是笃定。手中小巧的掌心雷已经抵上了对方太阳穴。
“沐雨橙风。”女子冷了表情,声音淡淡。“”那还是请喻教授随我走一趟吧。另外希望教授请这几天的假,至少三天,我想教授应该是回不来了。
喻文州依言请了三天的假,随着沐雨橙风去了校外。接着就被押进了一辆没有牌照的车,然后一个眼罩扣了上来,世界霎时便黑暗了——也意味着喻文州彻底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大约是二十分钟,他被人从车上带下来,推进了一间屋子。“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喻文州只清楚的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来不及多想,他便伸手去摘眼罩,举至半空的手却被另一只手扣住。
——屋里竟然还有人!  
“喻文州。”那人捉住他的手,声音极是好听。只可惜带着些许喑哑,想来是抽烟所致。“我只问一件事,蓝雨的‘暗星’在哪?”他微微抿了唇角,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到“不知道,我又不是蓝雨中人,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交给我保存。” 
“呵……”黑暗中的人轻笑一声,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将自己蒙眼的东西拿了下来。“怎么会……”是这种地方。
刑讯室。
墙上琳琅满目的鞭子,刑具。中间明显是禁锢人的铁台,以及随意坐在那里盯着他的男人。一双只在下颌的手,当真是好看。可为什么……有点眼熟?
凌乱的记忆碎片里,似乎也有人用这样好看的手把他拥在怀里。那个人……不记得了。
回过神,双手已被铐上,拉高举过头顶。那人不紧不慢的一圈圈将喻文州捆紧,一边动手一边笑:“哥还没说‘暗星’是什么呢?你就知道那很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将人彻底绑在架台上后,随手选了一根鞭子。“我是君莫笑。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
兴欣当家兼王牌,君莫笑……叶修吗?喻文州低着头,细密的睫毛掩盖了思索之色。
“文州文州文州。快来,给你看个东西。”那大概是三个月前的一天,黄少天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了隔壁,当门的茶几上摆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当盒子打开的时候,乌墨的光慢慢泛开,一块四四方方的墨玉打造的信物,中间以极高明的手法镂刻了漫天星辰。
“这是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捧起,下意识的问出了口,“这个是‘暗星’啊,代表着我们这一行最高权威的东西。这是我们当家三年前拼了命才夺回来的,相当的重要。文州,我把它拜托给你了,一定把它藏好,可以吗?”
喻文州想了想,把封好的盒子收了起来,他隐隐约约的听过三年前“蓝雨惊变” 这件事儿。那时候他恰好出车祸,在医院养了几个月,听到过一些传闻。现在想来,传闻不假。
“想好没,哥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说着,叶修用鞭子点了点他嘴唇,见他不说话,反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啊。”猝不及防下,喻文州惊呼出声,随后便咬死了下唇,再也不肯露出一点,任凭叶修抽打得越来越狠厉。
好歹叶修当年也是搞过刑讯的,他的刑责很有技巧,往往会等到喻文州身子稍稍放松后,才会猛的抽一鞭子下来。藤条做的鞭子又细又韧,抽到身上不是一般的疼,而且鞭鞭带血。不多时,喻文州的衣服就破烂成布条,被血浸透了。
“还是不肯说吗?”随手将藤条扔到身后,叶修懒洋洋的靠了回去,意味不明的盯着喻文州,
后者徒劳的加深的唇上的伤口——都一样了,反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最严重的前心后背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呢,文州。”叶修很干脆的离开,只留喻文州一人抵抗潮水般的疼痛。
那天晚上,刑讯室来了人,看着喻文州不准他合眼。喻文州冷眼瞧着,开始低声念叨起了什么。
窗外繁星渐渐落下,太阳一点点爬上了地平线,第二天了,喻文州轻轻铮了一下,才发现血渍已经凝成了块儿,只要轻扯便是钻心的疼。
“文州啊,想好了吗?”叶修倒是一大早就跑了过来,“介绍一下,这是兴欣的专职医生,安文逸。小安,别把人弄死了。”随手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也不抽,只看着。
安文逸面无表情,上前撕开喻文州的衣服,也不在乎是不是又弄裂了伤口,三下五除二把喻文州扒光,捡着完好的地方推了一支针剂,“这个剂量的自白剂……应该是管用了。”
叶修点了下头,示意所有人都离开:“我知道文州是学心理的,只是不知道文州有没有真正试过自白剂的效力。”说着便拿了沾着酒精的棉球,替喻文州清理伤口。
冷汗一串串儿的落,喻文州猛的仰头,开始拼命挣扎。酒精渗进伤口中的痛楚,竟是比昨天鞭子抽上来时还多上几分。“叶……叶修,你别想了。我就是死……死也不会告诉你。”
“我知道文州硬气,我又不急,”叶修不怒反笑,抬手将酒精泼了上去:“这里面有提高神经敏感度的药。文州考虑好,要不要告诉我‘暗星’到底在哪里?”
自白剂作用的原理大概跟“酒后吐真言” 差不多,在神经麻痹,并进行了安定的情况下,让被注射者潜意识里说出想隐瞒的事实。
但对一个学心理的人来说,并不会有太好的效果,如喻文州开始念的各种接触过的案例——注意力转移法,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第五天,叶修指使人往喻文州身上洒盐水时,黄少天从外面冲了进来,狠狠的把一个红绒盒子摔在叶修脸上:“我靠,老叶你还是人吗。面对一个普通人,你也下得去手,你良心呢?知不知道我们的事不能牵扯到普通人的,你看看你,看看你都把人都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还有点对人的感情吗你。”叶修捡起盒子,放在一旁桌上,顺手点了支烟,在呛人的烟气中,他淡淡的说:“感情?三年前我就没有感情这种东西了。”
三年前“蓝雨惊变”中,叶修唯一的爱人,蓝雨当家索克萨尔,尸骨无存。叶修不相信,疯狂的找了好几天,依旧一无所获。从那之后,叶修越来越冷心绝情,越来越不像是个人。
索克萨尔,蓝雨唯一的只有代号,没有真名的存在。只要混黑道的,大多数家底都能被人扒出来。只有索克萨尔,哪怕身为爱人的叶修,也不知他真名究竟是什么。因为他是孤儿,从记事起就在蓝雨生活,所以他也只需要一个代号罢了。
“你走吧”叶修将烟头碾灭,“他就留在我这里,把伤养好再说”。
黄少天回头看了看,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几乎是一团血肉的存在。“少……天……”连续五天水米未进,只靠着葡萄糖盐水活下来的喻文州,无端开了口。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从唇缝中挤出,几乎难以辨认。
但黄少天明白了,转身离开。
叶修皱了皱眉,拿了些生理盐水,小心翼翼的喂给喻文州。而后者几乎无法吞咽,大多数液体沿着脸边留下,被一双手抹去——这落在喻文州身上,又是一场酷刑。
解开喻文州身上的绳子,叶修以一个最不会撕裂对方伤口的动作,把人带了出去。而喻文州早在他解绳子的时候,就撑不住昏过去了。本来也没人知道这五天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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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剂其实是有的,印度的。但原理和对抗的方法是我瞎掰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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