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君璃

该取关我的取关我吧
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写全职的心了
心已经老了,病了,死了
任何文字都写不出来了
这个号以后先做抵制肖战和保持日活的号了

【叶喻】戏和戏子 下

上在这里

手稿没写这么多结果码着码着码炸了QAQ

有一点OOC     喻队有一点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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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连着半个月喻文州未曾上过台,蓝雨老板有些急,可奈何喻文州死活不同意,无奈之下只能放出,喻文州近来身子不好,不能上台的消息。

是夜,月华如水。叶修踏月而来,手中拎着一物。

喻文州一袭白衫席地而坐,无故的便生出一种风流韵致来,面前的矮机上,茶已沸滚。

“文州身子不好?我差人开了服补身子的药。”

将手中瓶子放在矮几上,他端详着喻文州。“看我这脸色像是身子不爽吗?只是不太想出场罢了。”脸色红润,说话也是中气十足,看起来倒是真不像病了。

叶修放下心来,端起一杯茶轻嗅,“西湖龙井,还是明前龙井?当真好茶。”

之后几个月里,两人经常这样,一壶酒或一壶茶,席地而坐,闲聊。

 

数月后某一日,叶修因事耽搁了一会儿,踏入蓝雨楼时,眉心一蹙。空气中有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儿,武将出身的他对这味道极其敏感。大踏步地跨进了喻文州院中,院主人并不在。心底便平生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他扯过一个小厮问道:“你知道喻文州在哪吗?”小厮颤抖的点头,指了指正院,忙不迭地逃开。

叶修推开正殿沉重的大门,瞳孔微缩。他的文州,被绑在柱子上,白衣破烂,几乎被红色沁透。浑身都是鞭抽的血口子,皮肉模糊。

那张清秀的容颜上,一道鞭痕,盘踞了整个左脸。听到门开的声音,微微偏过头看他,寡淡的眸中一点欣喜划过,勾了一个简单的笑。

旁边一个满肚肥肠的商人骂骂咧咧:“妈的,老子叫你陪是看得起你,你还给脸不要了是吧?”旁边打手又高高扬起了鞭子,鞭风呼啸而过。

喻文州苦笑一下,闭上了眼。

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抬眸,叶修挡在他面前,抓住了鞭子,虎口漫上一缕鲜红。狠狠往回一拽,把鞭子甩出,转过身来。

那一个瞬间,喻文州眼中,这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早已有人铺满了巨大的白色的幕布,而叶修就是那唯一的光源。眼中带着凛然的杀气,可脸上的表情是心疼至极。叶修一步步走过来,抓住绑着他的麻绳,下一瞬,绳子应声而断,天旋地转般的失重感传来,不过一刹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他用力抱住喻文州,遍体鳞伤的喻文州,“文州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过来的。”手上有温热的液体蔓开,是血。“没事吧?”

喻文州温顺地附在他怀里,贴着他的心头,耳边坚实的跳动声传来,仿佛就可以让人心安。

“我……还好,伯宜,我困了。”

“睡吧,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那样温柔的声音,眉心有东西擦过,一触即分。他闭上眼,陷入了黑暗。

“把他给本王绑了,送回安定王府的地牢。”刚刚还那样温柔的在怀中人眉心落了一吻,抬头之时,四周滴水成冰。冷冷的一眼刮过去,更淡漠的看着对方抖抖嗖嗖说的再也不敢了的话,他抱着心爱的人出了院门。

“叫文逸去府上等我。”安文逸,他手下的军医,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叹息摇头:“王爷,这样多且凌乱的伤口,估计是感染是免不了了。”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王爷若是怕他折腾的睡不了觉的话,今天夜里勤看着点吧,要是发热就煎服药。”

叶修差人按方子抓药,以备不时之需。“这几天本王就不去兴欣了,你跟一帆说,各方面打点一下。”

夜半,喻文州果然发了热,药在炉子上煎着,“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

昏沉中喻文州费力的抬了眼皮,便看见一个人坐在床沿,看着那一方炉火。“冷。”那人回身压了压他的被角。

“难受?”他诚实的点头:“疼,全身都疼。尤其是头,疼的厉害。”

叶修无奈的勾了唇角,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心疼。“伤成那样了,不难受才怪呢。文州你就服个软不就没事了?”

床上的人苦涩地笑笑,他就是一个那样的人,天性凉薄,又有一个骄傲的性格,是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的那种。一时间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却仿佛是因为透了风的缘故,更觉得冷,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叶修宠溺的看着,想起他的性格,也觉得他怕是不会服软,便揭过了这个话题。

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把喻文州圈在自己怀里:“先别睡,等下药好了喝了药再睡。”怀中似是抱了炭火,烫的要命。微皱了眉,怎么烧成这样了?

带着几分心疼,拍了拍喻文州的背,“还冷吗?”

喻文州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窝在叶修怀里,“好多了。”咽下一碗苦涩的药汁,享受着金贵的王爷的服务。

“你且睡吧文州。”虽然很想问问叶修,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但还是撑不住睡意,轻轻“嗯”了一声,又陷进了香甜的梦中。

翌日清晨,喻文州睁眼时,屋内以空无一人。摸摸身侧的被褥,冰冷刺骨。便簇了眉,这才五更天,他已经离开这么久了,被褥都凉了,让自己折腾的怕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吧。

床头放着一套衣物,他坐起来,本打算换衣裳,却住了手。

竟没有发现身上的疤痕这么丑陋,如同一只只蜈蚣盘踞在身上身上耀武扬威地看他。他猛地抬手,神色变了。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伤口并未好利索,这一下便又撕开了几条口子,能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流出。

只是喻文州顾不得那么多,抓起床沿上的镜子。铜镜中的面容苍白,左颊上有着一道伤口,不仅仅是丑陋,那更是昭示着他身份低微被人欺侮的事实。

“哎,文州,你怎么……容易着凉。”一件披风落在肩上,带着那人的体温。暖暖的,似乎连身上的痛楚都不那么明显了。

“这是哪?”喻文州盯着他的眼。“……我家”顿了顿,就听到叶修这么回答。他勾起唇角,反问道:“安定王府吗?”

换来的是长久沉默。半晌,他垂了眸,羽捷轻颤,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中一闪而过。

“你都知道了?这里是安定王府。”叶修颇为无奈地抚了抚喻文州的肩,“乱想什么呢。”喻文州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重复了一句:“原来……真的是安定王府。”

世人皆知安定王从不会留人于府中过夜——哪怕是当今圣上。偌大的府中只有寥寥下人和他最宠爱的妹妹苏姬。于安定王而言,唯有至亲之人,方可在府中长住。

用力眨了眨眼,“伯宜……伯宜。”他喃喃地说:“我曾听说过,叶家二少早年出游时,用的就是仲游这个名字,再对照一下你曾自称的伯宜,不就知道了。”声如蚊呐,仿佛自言自语,“第一天,我在门口,你被风吹起的袖摆下,有着暗赤金的颜色。我不会认错,那是金线。”

世人皆知,叶家兄弟一名修,乃是当今安定王;一名秋,是名动天下的谋士。兄长南征北伐战无不克的功劳,相当一部分要落在他这相貌相同的弟弟身上。若非叶就在旁出谋划策,许多时候,胜负可还难料呢。

“秋古意有飞舞腾跃的意思,与游同义,更加仲字来对应辈分。叶修,伯宜的宜,是美好的意思,和修是一样的。”

冷不丁被叶修圈在怀里,喻文州也没有挣扎,只是扯过旁边的锦被遮住了身子。“不要看,丑。”叶修扶额,安慰道:“没关系,过两天落了痂弄些药就好了。沐橙对这种东西也是有过研究的,不会……”还想说什么,却被匆匆而来的人打断。

“不是说了本王这几日哪儿都不去吗?”“抱歉王爷只是这事太重要,陛下急诏您,二少,江太博三人入宫议事。”

他依旧蹭着喻文州脖颈,头也不抬。“你先下去,本王收拾一下。”

“文州,你在府里住着,记得按时吃药。厨房里煲了粥,喝一点知道吗?”

交代完,叶修匆匆离开。喻文州靠在那里,浅浅含笑,伸手抓了衣服穿上。

待打理好,有一女子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一眼扫过,女子身着烟水上衣褐色长裙,美的有些不是凡人。一头及腰长发披于身后,没有一点钗环装饰,在阳光下泛着亚麻的微棕色。眉似远山,唇如朱丹,就是仙女下凡,怕也不及她的十之一二。

那女子将粥置于桌上,歪头看他。他方才醒悟“苏姬?”

“我叫苏沐橙,原来你就是那个让叶修动了凡心的人啊。”

她轻笑,“你是第一个在安定王府过夜的外人,不是很明显吗?”

“你昨天晚上又没有吃什么东西,这粥养胃。”

“昨天……叶修抱你回来的时候,周身的低压简直可怕,我也只在哥哥去世的时候才见过那么重的杀气。”

“他是真的爱你,可你爱他吗?”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他能幸福。”

喻文州看着这绝色佳人,靠在那里没有动弹,可话出口却是凉凉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死也不松口吗?性格固然是一方面,可我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做过。说几句好话,服个软,还是能做到的。”

他够了粥碗,捧在手里,目光空远不知想到了什么。“可是我不想再讨好了,我不想让他来的时候会看到我那么不堪的一面。他那天约了我告诉我会过来的。所以我一遍又一遍的拒绝,直到对方恼羞成怒。这又有什么,他会来的,我坚信。”

轻轻抿了口粥,烫热的温度,似乎真的能够妥帖人心。他慢条斯理地咽下,温暖的触感滑过食道,落进了胃里。拍了拍苏沐橙的肩,“现在你放心了吗,苏小姐?”

过了一会儿,女子轻柔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叫我沐橙吧,叶修一向是这么叫我的。”

她站起来,拢了下长发,秀眉舒展。“我去看看药,好了以后给你端过来。文州要是你想出来转转,记得和我说一声。”

那样娇俏的笑,才有了些妙龄女子的俏皮。

药还没好,叶修已经回来了。见到小厨房忙活的俏丽女子微微诧异:“沐橙?”“”他人在房里啦,你快去吧。今儿个我亲自下厨做些好的。

叶修无奈地摇摇头,步入屋中。

喻文州正坐在那里,裹着他的披风,指尖触及的正是左脸的鞭痕,眸中明暗光芒闪烁。见是他进来,扬起一个笑。“伯……叶修,你回来了。”

叶修轻轻嗯了一声,“文州感觉好点儿了没?起来……来,带你去见个人。”

喻文州没有想到,居然是那个要他陪的商人。“晋商世家,家中财富以亿万计,怪不得这么有胆量,敢动本王的人。”喻文州倚在叶修怀里托腮看着。

“文州,你说怎么处置才好呢?”冷不丁被这么一问,他条件反射的抬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这么私底下抓人不好吧。”“没事儿,刚才我和陛下说了,以蔑视皇族之名,人扣在了我这里,家人下到大理寺了。”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要不你还是你拿主意吧叶修。”

“你这个不记仇的性格呀……下面阴气重,你身上还没好,我们上去吧。难得沐橙亲自下厨呢,她手艺是一绝,”

临走前吩咐:“不要让他死了,本王想他知道,究竟什么人是他惹不起的。”

饭桌上,苏沐橙没吃多少,便撂下了筷子,笑盈盈地看他。“我不吃了,你们俩慢慢用。对了叶修,我约了云秀姐,今晚就不回来了。”话音还没散去,人便没了踪影。

喻文州慢条斯理的吃着,待停了手,便听到叶修对他说:“文州,在一起吧。我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和这一辈子的心怎么样?有皇上和江太博做先例,没有人会议论你。”

喻文州笑弯了眉眼,缓缓颔首。

“好。”

“叶修,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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